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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諸君!

這裡是前幾天好不容易寫完一篇爆字數爆太多拖了很久的骸綱卻發現其他早期寫的幾篇骸綱居然都已經在網路上消失了所以趕緊補放到FC2上卻手痠累了所以隔了兩天後才來痞克邦補貼的作者(前綴形容詞太長了#

如前所述,這篇是很早期的寫的文,而且還是自己動筆寫的第一篇骸綱,所以現在看來有點黑歷史的感覺,寫文的某些小習慣也跟現在不一樣,但還算是可以看,所以稍微修了一點現在看起來不太順眼的地方後就放上來了,要是覺得哪邊很不忍說就、就請多多包涵啦XDDD~

 

 

 

 

  淺黃的鳥兒停在某戶人家房外的樹上,時不時發出的愉悅鳴叫聲為寧靜的早晨增添了一些生氣,輕快的音調悄悄滲入了門牌上寫著"澤田"兩個大字的家中。

 

  早上的澤田家在澤田綱吉起床以前都是相當安靜且和平的。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房間主人的臉上,刺著眼睛的光芒讓他下意識地感到不舒服,眼皮微動。

  若是平常,他應該會轉過身去背對陽光繼續他的睡眠大業,但今天卻一反往例地睜開了雙眼。

  ……奇怪,頭好暈好重……眼睛……為什麼有種快掉淚的感覺?

  眨了眨濕潤的雙眼,視線依舊不清晰,想伸出手揉一揉卻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而放棄,他原本想坐起身,但卻發現身體異常無力,而且莫名的疲倦,讓他只能乖乖躺著,沒有任何動作。

  設定好時間的鬧鐘在沒多久後響了起來,尖銳的聲音刺著他的耳膜讓他覺得疼痛,舉起手按掉鬧鐘這個簡單的動作作起來卻異常艱難,手有如鉛塊般沉重且難以操控,感覺不太像陪伴他多年且早已習慣的手。

  昏昏沉沉的腦袋開始運作,雖然有點暈眩但他還是很快就得到了最可能的推測。

 

  這該不會是……

 

  「喂、蠢綱!」他的房門被用力的踹開,即使他因為躺著不能動所以沒有看到那個畫面,也能想像得到那嬌小的身子大搖大擺晃進來的模樣,「你快遲到了,再不起床是想吃子彈嗎?」邊說邊把子彈上膛對準床上那個還窩在被子裡不起來的傢伙。

 

  室內一片寂靜。

 

  「?」得不到預期的效果,這讓里包恩疑惑了一下。

  照理說蠢綱那傢伙平時不管怎麼貪睡愛賴床,只要這招祭出來那傢伙應該會慌慌張張的爬起來,偶爾還附上被被子絆倒然後重重摔一跤的搞笑戲碼,這次竟然安靜成這個樣子未免也太奇怪了。

  一跳跳上了對方的床沿,看著那張表情有點痛苦扭曲又有些泛紅的臉,他蹙了下眉,然後伸手碰上了對方的額頭。

 

 

  「……還真的是、廢材綱啊……」壓低了帽沿後喃喃自語,語調中帶點無奈的感覺。

 

 

 

  【6927】生病

 

 

  感覺到有隻手溫柔地碰過他的額頭,因長年做家事而有些粗糙的手卻讓他感到意外的舒服,那隻原本溫度比他略低的手漸漸地跟他頭上的熱度同步,那隻手才移開。

  「啊啦,果然發燒了。」低聲的喃喃自語,柔和的女性嗓音帶了點擔心,話音落下後緊接著是一陣衣物摩擦的聲音和步伐聲,他猜想對方大概離開了他的床邊去準備發燒時的必備用品。

  沒過多久,踩著輕柔力道的步伐又再度回到他房間,身邊窸窸窣窣了一陣子,他感到有冰冰涼涼又軟軟的東西放上他的額頭,舒服的感覺傳來,水的涼意也驅散了一點腦袋中的昏沉,他睜開迷濛的雙眼,對著在他身旁掛著擔憂表情的年輕女人喊:「媽媽……」

  「綱君,學校我等等去幫你請假,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溫柔的笑著,奈奈摸了摸他蓬鬆的軟髮,「真是的,怎麼會不小心就發燒了呢?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啊。」那是帶點無奈又寵溺的語氣,讓綱吉感到溫暖。

  「好……」對著自己的媽媽勾起微弱的一笑,輕輕揉著他頭髮的手輕柔得像是無聲的催眠曲,讓他不由自主地緩緩闔上雙眼休息。

  接著他聽到了奈奈移動腳步離開的聲音。

 

  疲累的身體無法再支撐意識,澤田綱吉也漸漸陷入沉睡中。

  不過在意識完全空白前,他聽到了他家門鈴的響聲。

  意識再度被拉回,這讓他有點不高興,不過也催動他沉重的腦袋思考。

  ……這個時間會是誰?

  心中隱隱約約有個答案,不過他總覺得要是那個答案成真了,那對他而言大概是個大麻煩。

 

 

  「您說什麼!十代目生病了!?不行不管怎麼樣我都一定要上去看看────」樓下傳來的激動聲線讓他覺得很耳熟,不過腦袋像是被大石頭壓住的沉重感令他不太想花時間去思考是誰的聲音,他只覺得那實在是有夠吵的,讓他想好好睡個覺都沒辦法。

  「啊哈哈~獄寺不要這樣,阿綱現在大概在休息,你上去吵他的病情會加重的。」另一個開朗的聲音這麼說著,就算他現在腦袋不太能運作他還是想像得到那個人一邊笑一邊拍著對方肩膀的樣子。

  這個畫面每天都要上演好幾次,他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山本,拜託快把獄寺君帶走吧……這樣根本不能睡啊……

                                                                                          

  「死肩胛骨你閉嘴!誰會上去吵十代目!十代目現在正在痛苦中!他正需要我去探病──喔噗大姐……」不知道自己光是在樓下的聲音就已經大聲到足以吵醒他口中一直提到的十代目,正在大吵大鬧的獄寺話講到一半突然發出了一聲奇怪的聲音,接著便轉為微弱的呼喊,這下子綱吉也知道到底是誰讓獄寺安靜了。

  「哎呀,還是這麼害羞啊,隼人。不過你親愛的十代目目前正在休息中,你這麼大聲說話會打擾到他的喔。」碧洋琪的第ㄧ句話依舊沒神經到讓綱吉想吐槽,不過他今天並沒有多餘的體力可以這麼做,而且碧洋琪難得算是在幫他,所以他在心中默默為她加油。

  ……碧洋琪,做的好……生平第一次這麼感謝妳……雖然感覺有點對不起獄寺君……

 

  「嘿咿,」山本所發出的聲音聽起來很像是把什麼東西背到身上或是攙扶某人時所發出的助詞,「那我們先去上學啦,下午放學會來探望阿綱的。」

  「嗯,再見啦。」說著義大利的道別語的是里包恩的聲音,這也讓綱吉了解一開始在跟獄寺說話的人大概就是里包恩。

  「……不……我要去看十代目……十代目需要我……嗚喔……」獄寺的聲音微微弱弱地傳入他耳中,還伴隨著疑似有東西被拖在地板上的聲音漸漸走遠。

 

  接著回復寂靜。

  少了吵吵鬧鬧的喧嘩聲,澤田綱吉也終於能夠好好睡了。

 

  在意識真正消失之前,他覺得他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

 

 

 

 

  渾身的炙熱尚未退,一整天都在睡覺加上發燒的關係讓他的腦袋比早上更暈,他不記得自己途中醒過來幾次,也不記得他到底有沒有起來吃東西,發燒的燥熱感和難受感一直在他體內竄動,沒有平息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太有時間概念,當他的意識再度被撈回一點點的時候,他聽到他的身邊有人在說話的聲音。

  「為什麼都沒有好轉?十代目不會有事吧?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說話者特別放低了交談的音量,不過因為就近在他床邊所以他還是有聽到,雖然沉重的腦袋有些難以辨認到底是誰的聲音,不過就他現在的友人名單中,會叫他十代目的也只有那一個。

 

  獄寺君來了?所以現在已經放學了嗎?

 

  雖然很想睜開眼回應人,或是露出個微笑向擔心他的友人傳達他沒事的訊息,不過眼皮像纏上了啞鈴般的沉重,他完全撑不開雙眼。就連要保持意識清醒都有些困難,更別提露出微笑之類的舉動,那對現在的他而言算是高難度動作。

 

  「阿綱這樣子真讓人擔心……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好轉?」山本的聲音聽起來也很近,大概跟獄寺一樣坐在他床邊而已。

  「誰知道,中午有起來吃過藥,不過沒有好轉的跡象,下午讓夏馬爾過來一趟,打了針之後還就說很快會好,結果現在還是這個樣子。」說著說著,他聽到了子彈上膛的聲音,雖然他很清楚那不是針對他的,不過這還是讓他有點慌張。

  畢竟要是因為自己抵抗力弱的緣故而害別人被槍殺他絕對會良心不安的。

  ……即使對象是某個好漁色、長相看起來很像變態怪叔叔的人也一樣。

 

  不……里包恩冷靜點啊……不要拿夏馬爾醫生出氣……

 

  「嗯?」

  「怎麼了嗎?里包恩先生?」

  「……」打量了一下那個臥病在床臉頰泛紅讓人擔心一整天的傢伙,看起來完全沒有清醒的樣子,表情也還一樣痛苦難受,這景象讓他的心情更差,盤算著等等要怎麼去修理那個庸醫,里包恩轉回頭回應獄寺的問話,「不,沒事。」

  他剛剛好像有聽到蠢綱的聲音,還貌似在幫那個變態求情?不過看那個傢伙完全沒有清醒的樣子,大概是錯覺吧。

  「你們先回去吧,明天如果有好轉,他會去上學的。」里包恩下了逐客令,即使獄寺和山本再怎麼不願意也得乖乖離開。

  關上門前再懷疑地看了一眼,不過綱吉依舊沒有睜開眼,也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

 

  闔上家門,替那個躺在床上昏睡的傢伙送走他的兩個朋友兼守護者,里包恩默默思考著那傢伙平常這個時候都在做什麼。

  不需要花太多時間里包恩就想到平常這個時候澤田綱吉應該會在哪裡、在做什麼事,這讓他勾起了個微笑。

 

  「看來今天得去睡客房了。」邊喃喃念著邊看向正由澄紅漸轉黑藍的天空。

  帽沿底下的,是個看起來有點壞心眼的笑容。

 

 

 

  「……真是的……為什麼會弄到這樣呢?」昏睡中,綱吉感覺到有隻溫度略低的手碰上他稍燙的臉頰,輕柔的動作察覺不出一絲一毫的惡意,低涼的溫度在他臉上流連,有些癢卻又很舒服的感覺讓他下意識伸手握住,轉而貼在自己的臉上。

  感覺稍稍降了點溫度,綱吉舒服的嘆了聲。

  「クフフフ。」似乎是對綱吉的舉動感到有趣,低沉嗓音的獨特笑聲輕輕地迴盪在狹小的房間內。

  很快就辨認出這個笑聲的主人是誰,不過那個人一向都不會出現在這裡的,這讓他懷疑自己到底是幻聽是作夢還是燒壞了腦袋。

  被他抓住的手沒有移動,不過又有另一隻手碰上他的額頭、他的臉,冰涼又真實的感覺讓他不得不睜開眼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骸?」在月光下閃爍光芒的紫藍色短髮、一紅一藍的漂亮異色雙眸、掛著邪佞微笑的俊美臉龐在在顯示了這個人的確是他的霧之守護者-六道骸,不過有些疑惑對方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家還一直騷擾他休息,他用有些氣虛的聲音軟軟的喊著對方的名字。

  「晚上好,彭哥列。」見到綱吉醒了,他的嘴角的弧度擴大,六道骸並沒有停止自己在對方臉上亂碰的手,也沒有把被綱吉抓著的手抽回。

  「你為什麼……在這裡?」聲音有些沙啞,大概是因為發燒的關係再加上久未喝水,六道骸這才抽回了自己的手,體貼地拿起放在附近小桌上的水壺,倒了杯水給綱吉。

  「沒什麼,不過是因為擔心我的身體才來看看而已。」將掙扎著想起身卻好像有些脫力的綱吉扶起,拿起綱吉先前躺著的枕頭墊在綱吉的背後讓人靠著才將手上的水遞過去,六道骸一連串細心的動作跟他有些無情的話語完全不符。

  「?」乖乖的灌著水,一邊思考著對方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六道骸只是一如往常地噙著笑意,望著他的臉龐,目光中流露出的顯而易見的溫柔連綱吉這種遲鈍的人都察覺得到。

  「謝謝。」有些不好意思的迴避著六道骸的注視,把水杯還給對方順便附上感謝的話語。

  只是笑著沒有對綱吉的感謝做出回應,六道骸起身將杯子放回小桌上。

 

  「……啊!」發呆似地看著六道骸的舉動,突然間綱吉突然想到他今天到底忘記了什麼。

  「對不起。」等到六道骸又坐回他床沿時綱吉才小小聲地道著歉,知道錯在自己,這讓他不太敢抬頭直視對方,「今天沒有過去……」

  今天原本是他固定去找六道骸的日子,不過他卻因為生病發燒而沒有到,又因為腦袋太過混亂讓他不小心忘記這件事所以沒辦法託別人通知對方一聲,也難怪對方會親自過來找他,看看他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喔呀,我可不記得彭哥列作過什麼需要向我道歉的事。」

  「但是明明約好的……」對於六道骸拐彎抹角話早已習慣,綱吉只是繼續表達他的歉疚。

  「我想我們並沒有約定過喔,彭哥列。」手再度碰上對方的臉頰,總是溫暖的臉頰今日多了點不一樣的熱度,這讓他有些……不想被發現的擔心。

 

  說完全不擔心當然是騙人的,遲遲等不到平常早該出現的澤田綱吉出現在黑曜中心,他才會親自跑一趟確認對方到底有沒有事情。

  不過這種心情他才不想被別人察覺……當然就連在他面前的人也一樣。

 

  「……」他們的確是沒約定過,這不過是綱吉自己的一個習慣罷了,但這對綱吉本身而言就算是某種程度的約定了,他相信這對六道骸大概也是一樣的,不然對方今天不會特地過來找他。

  「嗯……」明白對方只是不想讓他太過歉疚,綱吉默默接受了對方彆扭的好意,沒有再多加反駁。

  閉上雙眼,任由對方的手貼著自己的臉頰,他已經從一開始的害羞到現在的坦然接受,只能說習慣真是總可怕的東西。

  「……彭哥列。」

  「嗯?」睜開眼,漂亮的褐色雙瞳帶著氤氳的朦朧望向對方。

  「什麼時候這樣的?」

  「這樣?啊、是指發燒嗎?今天早上就燒到現在了,不過現在感覺好很多了。

  「彭哥列,說謊是不好的行為。」打斷綱吉說到一半的話,六道骸擺明不相信綱吉的說詞。

  有些疑惑對方為什麼不相信他的說詞,綱吉加強他話中的可信度,「我沒有說謊啊,我好像已經吃過藥也打過針了,真的比今天早上好很多了。」

  「……」六道骸的表情沒變,依舊是掛著笑,但眼中卻有著不相信。

  「而且,那個、我想、大概……也有因為看到骸所以感覺好很多了……」覺得講出這種話很難為情,綱吉想拉起被子蓋住自己,卻因為六道骸剛好壓到所以不能如願,只能轉過頭不去看對方的表情。

  「……」為綱吉難得的大膽愣了一下子,很快回過神看到那紅透的耳根,心情就莫名的好,於是出言調侃,「クフフフ~彭哥列好像燒到頭腦有些問題了。」

  「你!」聽到六道骸這麼說立刻轉回臉想罵那個不解風情又不坦率的傢伙,誰知道卻在轉回去的那一刻看到距離過近的臉龐。

  「!」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六道骸動作迅速的伸手固定住他下巴。

  「吶,彭哥列……說這種話是犯規喔。」語畢,然後快速的覆上他的唇。

  「唔……」六道骸啃咬他唇瓣的感覺讓他屏住了呼吸,也忍不住發出了細微的聲音,但沒有拒絕對方的動作,他只是伸手輕輕碰上了對方的肩膀。

  沒有被綱吉拒絕讓六道骸想更進一步,趁著綱吉被吻到快斷氣想大口呼吸時將舌頭探入,他輕輕舔過對方和平時不同、溫度略高的口腔,再勾起對方的柔軟的舌和他交纏,感覺到綱吉的身體有輕微的顫抖,他順手摟過對方的腰,不讓對方輕易脫逃。

  睜開眼看著綱吉的臉,不知道是因為接吻還是發燒而泛紅的臉頰、緊閉著卻輕輕顫抖的雙眼、和他交纏時偶爾會伸出的軟舌,他的心中充滿著溫柔的情感。

 

 

  被六道骸突如期來的吻有些嚇到卻又不太想推開對方,深入的吻令他有股從身體深處傳來的顫慄,感覺到對方的手碰上了自己的腰,隔著薄薄的睡衣傳來的微涼讓他拉回神智。

  「骸、不、不行……」微喘著氣,被吻到有些虛軟讓他的話更沒有說服力,手輕輕抵在對方的胸膛拒絕著對方的動作。

  「怎麼了?」照著綱吉的意願順從的停下,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不過也不想過度勉強一個病人。

  「那個,我、我是病人……會傳染給你,不可以。」雖然話有些無力,但閃著堅定光芒的眼神讓六道骸知道他是認真的。

  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被推開居然是因為這種理由,彭哥列的單純令他感到好笑。

 

  不過或許就是這種天真單蠢的個性才會讓他深深陷入而著迷吧。

 

  伸出手將對方拉進懷裡,感覺到對方散著高溫的嬌小身體一開始因有些嚇到而僵硬,但很快的便自動挪著身子,將下巴抵在他肩頸,像小動物般貼在他身上時,他輕笑了幾聲,接著低語,「你真是沒情調。」

  「什麼嘛……」明明就是一片好意為人著想還被嫌棄。

  綱吉撇了撇表達他的不滿,不過他忘了就他們目前這個姿勢六道骸是看不到的。

  「クフフフ。」對綱吉此刻可能做出的舉動瞭若指掌,六道骸輕笑的聲音伴隨著身體輕微的振動讓被他抱著的綱吉有些難為情。

  貼的這麼近……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是還是很害羞啊……

 

  雖然很害羞,但又捨不得推開對方舒服的懷抱,綱吉只是緩緩闔上眼,靜靜的讓對方抱著。

 

 

  「彭哥列。」在綱吉在六道骸的懷裡快睡著的時候,對方突然開口。

  「?」稍稍拉開點距離讓他能夠看清楚對方的臉,順便伸手揉了揉自己快闔上的雙眼,綱吉疑惑地等著對方的下文。

  「你是我的。」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說著這句話,六道骸漂亮的異色雙瞳閃耀著堅定的光采、也流轉著滿溢的寵溺。

  「!」被對方突如其來的宣言弄到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的臉頰又再度燒了起來,「為、為什麼突然……」

  「你是屬於我的。」再重申了一次,「你的身體、你的人、你的心甚至是你的靈魂,全部都是屬於我的。」

  「所以我不准你隨便讓自己生病。」再度伸手碰上了泛紅的臉頰,他有些壞心的猜想著這漂亮的紅暈不知道是因為發燒的關係還是因為他的話的作用,「明白嗎?」

 

  「……」為什麼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這種話啊!還有生不生病這種事又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

  知道了對方想表達的意思,覺得臉上的灼熱感好像下一刻就會開始冒煙,綱吉知道自己的臉一定很紅,也不好意思繼續跟對方繼續互望下去,於是將自己紅透的臉埋進對方的胸膛。

  「你的回答呢?綱吉。」帶點壞心的催促著害羞的戀人回答,沒有強迫人一定要跟他面對面,只是伸手揉了揉對方有些亂的頭髮。

  「我、我知道了啦!」依舊把臉埋著讓聲音有些悶,不過六道骸還是聽得很清楚。

  「クフフフ……他心情愉悅的笑了。

 

  「那、那個啊……」綱吉突然抬起頭,臉上的紅潮還是沒有退掉,讓人聯想到可口的紅蘋果。

  「?」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快速的在對方唇上一點後又立刻把臉埋進對方的胸膛裡假裝沒發生過任何事,不過紅透了的耳根早就出賣主人的心情。

 

  他是知道的。

  自從他們在一起之後,六道骸就沒有再提過要奪取身體或是其他和身體有關的話題,今天會特別提到是因為對方在擔心著他的病情,所以用轉了好幾個彎的方式表達擔心。

  不誠實、不坦率。

  但是內心好溫暖。

 

  「彭哥列,快些養好你的身體吧。」抬起對方的下巴,看著那雙閃著水光的雙瞳,他再度覆上對方的唇。

 

 

 

 

 

 

  「早上好!十代目!」標準的九十度鞠躬後再度抬起頭便是一雙忠犬般閃著擔心的眼睛,「十代目您昨天生病了身為您的左右手我居然沒有第一個發現、也沒有立刻來探病,我果然是個不稱職的左右手!請您原諒我!」說著說著便要下跪。

  「獄寺君!快起來!」雖然現在是早上人不多,不會有太多人看到,不過他一點都不喜歡被人磕頭。

  是說他完全不懂獄寺有什麼好自責的,獄寺又不住在他家要怎麼第一個發現他生病?應該說要是獄寺是第一個發現的那就詭異了。

  「啊哈哈~獄寺一大早就這麼有精神啊。」不知道從哪邊晃出來的山本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嘛,阿綱你沒事就好了,獄寺一直都很擔心你連課都不肯好好上呢。」

  「……」就算他在獄寺也沒有乖乖上過一堂課吧?

  「棒球笨蛋你閉嘴!不要打斷我跟十代目的對話!」氣得立刻就要拿出炸彈點燃引信。

  「不!獄寺君你快住手啊!」

  「啊哈哈~獄寺又要放煙火了嗎?」

  「這才不是煙火!你這混帳─────」

  「不要鬧了快住手─────」

 

  於是,生病過後的隔天依舊沒有任何改變,一行人依舊是吵吵鬧鬧-或許用打打鬧鬧會比較適當-地去上學了。

 

  不過沒人發現澤田綱吉的嘴唇似乎腫了點。

 

 

 

  【6927】生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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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字數6927────這是一定要吶喊的啊─────(被打)

  因為越打越有趣就不小心爆成兩倍的字數(躺)

  原本預計的三千去哪了QAQ?

  是說其實重點是一堆老梗和想讓骸大人告白~討厭這麼深情我都害羞了(還不是妳打的#)

  骸大人最後做了什麼……我應該不用打出來吧?絕對沒有嗶────就是了,我很純情的(Blush)(誰信妳##)

 

 

 

 

 

 

 

 

 

 

 

 

 

 

 

 

 

 

 

 

 

 

 

 

 

 

 

 

 

 

 

 

 

 

 

 

 

 

 

 

 

 

 

 

 

 

 

 

  接著是附上的一點點後續:

 

 

 

  「嗶────」拖長的聲響好像是某種警告,他移開了耳溫槍看著上面的溫度顯示。

 

  38.5。

 

  ……發燒了。

 

  沒有因為發燒而沮喪,相反的,他的心情異常的好。

  想著現在在隔壁鎮的戀人,這個時間應該是跟朋友出去上學了吧?

 

  聽說要讓一個人的病好轉最快的方法就是直接傳染給另一個人。

  雖然不相信這種完全沒有科學根據的說法,但看到澤田綱吉那麼難受的樣子,不是醫生也不懂醫術的他也無計可施,只好死馬當活馬醫、寧可信其有了。

 

  而現在他也真的生病了,所以綱吉應該好了吧?

 

  「クフフ,乾脆讓他來照顧我好了。

  開心笑著,低語的聲音回盪在破舊的建築中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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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噓執/和月˙玄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